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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來玩一下~

學生丁:親啊!快點親啊!靠!連親嘴都沒有,算什麽表白!沒勁!

話說,上面那幾個,心態怎麽這樣啊!為了世界和劇情的和諧,後面的心裏動態就算了吧!

以後的日子裏,無聊的時候一菲一般都只能和羽墨一起打發時間,每次他們想要去找姚軼和楚倩同學,就看見他們在最高的山頂上,一動也不動的互相依靠著,沐浴著晚風的洗禮,說著愛語。

聽起來很浪漫對不對,其實他們的所謂甜情蜜意聽起來都很扯淡……

楚倩深情:軼,你是俺的饅頭?。

姚軼略驚:倩兒,為什麽這麽說?

楚倩含羞帶笑:這樣,俺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裏。

姚軼非但沒被雷到,反而調戲般的看著楚倩同學:倩兒,千萬別這麽說,應該是我,把你捧在手心裏。

然後兩人繼續甜甜蜜蜜的依偎在一起,愛無言,心卻懂。

然後一菲和羽墨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腳底抹油一般溜了。他們從此發誓,寧願玩“你拍一,我拍一”也不會再來找他倆了。

但說什麽一菲還是有些感動的,要是哪天那是曾小賢和自己,那麽自己可能會為此樂此不疲還感動得涕泗橫流。哦!不是可能,是一定。

然後,一段看似不可能的愛情就這麽成了,上官和姚軼白頭偕老了。

確實,上官說得對,姚軼是喜歡一菲,但和他走完一生的,不一定是最喜歡的人,而是最適合彼此白頭偕老的人。

☆、chapter 19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偏遠貧困的山區的學校為什麽小年都要上課,還讓不讓人過節了?”羽墨道。

“你說得有道理。”一菲言。

“為什麽你過來的時候公寓裏面沒有人問你為什麽寒假還要上課?”羽墨正色,轉念自問自答:“那群神經病巴不得寒假還要上課呢!管他什麽為什麽不為什麽要上課的。”

“嗯,羽墨你說得太對了,我竟然無言以對。”一菲不鹹不淡答道。

“去一趟城裏還要半天時間,你說坑不坑爹啊一菲?”羽墨怨婦狀。

“你說得有道理。”一菲面無表情。

“窮得見鬼就算了,還沒帥哥!山林裏動物都睡了,連打獵都不行!無聊啊!!”羽墨連聲抱怨。

“……”一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還有兩天就是除夕了。我們一沒豬羊,二沒什麽鞭炮,上官老師和姚老師每天除了上課都旁若無人的膩乎在一起,對面這幾天的活動,你有什麽建議嗎?”看著熱熱鬧鬧的村子,羽墨談了口氣,驚艷美麗的容貌,雪白的皮膚上面卻寫著濃墨重彩的“郁悶”兩字。

“嗯哼?”纖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劃過梨木雕花桌子,眸子定定的看著桌上的《生煎簡史》,略微透明的指甲輕輕翻著脆弱的書頁,手指肚子摩挲著凹凸不平的紙頁,全神貫註的投入到書裏面,在呼呼的寒風中,粉色的衣帶隨風飄動,絲絲冷風鉆入衣襟,任沁!人!心!脾!的感覺蔓延到全身,好似仙子的一菲卻無動於衷,除此之外,對於羽墨碎碎念的話完全采取右耳入左耳出的方式應付,一張一合,有一聲沒一聲的答應著。

羽墨真是無語了,雖然說她倆確實無聊,無聊的人也不止她倆,但也不至於在零下五度的地方把桌椅搬到山丘上然後打著哆嗦蜷縮成一團在桌邊看哲學書吧?可沒想到一菲同志就有著癖好,還硬拉著羽墨出來,又不陪羽墨聊天。

“一菲!你到底拉我出來幹嘛?”羽墨怒了,花容變色,袖子一捋。

“陪我聊天。”一菲若無其事答。

“那你到說話啊!”羽墨淑女的微笑已經瀕臨崩潰,面如土色。

“沒想好怎麽說,你說啊。”一菲那面無表情且略帶挑釁的語氣讓好脾氣的羽墨有些想咬人。

“你不說我怎麽說!”羽墨咆哮,抖了抖雞皮疙瘩,把袖子放下,準備轉身回去宿舍裏吹暖氣。

“不許走!”一菲苦練十年連成的點穴功輕輕施展,羽墨的身子便定在了那裏,在看一菲滿臉無辜的面容和眼神,滿眼怒火的羽墨真是已經有些欲哭無淚了,有首歌真是唱得好啊:“想哭但是哭不出來....”

這件事情很深刻地告訴了我們,奇葩不可貌相,農夫山泉不可鬥量,收視率不可攀比,夫妻相不可代表一切,路遙知馬力,日久見神經。

“好姐妹~”羽墨眨巴眼睛,拼命醞釀出了一滴眼淚,不過未成功,最後用了眼藥水,但這不是重點。

聲音柔軟舒緩,面部表情誠懇:“一菲啊~小菲菲~菲菲菲~姐妹情深~”

我的媽呀!一菲口水一吞,難道說愛情公寓的磁場還可以隔空影響?還讓不讓人看書了?方才那安美好的讓人安靜沈思的圖書氣氛轉瞬即逝,變成了所謂的……毛骨悚然,一菲抖抖胳膊,轉念,好像想到了什麽字眼。突然眼珠一定,冷冽侵寒的眼神瞄了過來,收斂住險而露出的腹黑,露出一個傾城的微笑,活動了一下手腕,蔥白色的皮膚在羽墨眼前晃了一下,然後……羽墨感到大事不妙,於是乎一菲晃晃悠悠的在羽墨面前優雅自在不急不慢走來走去,說時遲,那時快,一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一根羽毛然後以容嬤嬤紮紫薇時的表情走著貓步面色猙獰的走向羽墨側邊

然後,所謂“一笑驚醒夢中獸”,一只從睡夢中被驚醒的飛禽類動物跌跌撞撞的飛出了樹林,所知而來的,整個山裏面都震撼了,所謂的秦大美女在胡大美女前毫無招架之力的很不優雅很沒形象很沒節操的笑了一個小時。

看得所有路過的村民目瞪口呆,但村民和孩子們最後也就最多說兩句過年喜慶之類的話祈禱兩下,然後……該幹什麽幹什麽,來看的時候怎麽樣看完以後怎麽樣,正所謂:“拂袖而去,然後一走了之。”

“胡一菲!”有一聲超負荷的尖叫聲響徹雲霄,被恢覆了的羽墨不管是惱羞成怒還是有理有據的怒,反正現在的場面變成了千百年來江湖上成敗地位中恒定不變的定理:風水輪流轉了起來。

哢嚓一聲!小說切換CCTV報賽事的模式:現在場上選手實力不分上下啊,一個是敢作敢為,不行就跑。一個是不顧一切,你別跑!兩位美女現在已經將比賽推倒白熱化階段了!秦美女要追上胡女王了!再快一點,只差一點點了!將鏡頭拉近點!給個特寫!哎呀!真可惜!差一點啊,胡女王居然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逃脫了!等等!!我看到了什麽?胡女王面前有一個兩米寬的水坑!

天哪她想幹嘛呢?是不顧一切跳過去還是改變戰術換方向跑或者投降呢?哦!天哪!胡女王她跳了!她跳過去了!觀眾們!掌聲在哪裏啊!她做到了!跳過去了!那麽秦美女現在將有所作為呢?哦我的上帝啊!她沒有理會胡女王的作為和挑釁,也沒有像胡女王那樣身輕如燕的跳過去,而是反身找到了一個彈弓!

玩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突然同時定住了,交接的目光同時轉移到一個地方,因為那裏站著一個人,一個熟悉的身影:短腿,長上身,略矮的身高,黑偏褐色的發色,這背影怎麽……有點像曾小賢?

兩人又對視一眼,羽墨突然露出一個豁然開朗的笑容–––她剛才稱呼一菲的昵稱,在一菲心裏只有曾小賢才能稱呼的,難道,說曹操就曹操到了?wow,那自己可真的只能孤獨的過年了。

Very clever的一菲當然知道羽墨在笑什麽,臉上不爭氣的升起一絲紅暈,她咬牙切齒的捏緊拳頭做威脅狀,然後目不轉睛的看向了那個背影所在的地方。因為對於某菲來說,見一見賤人曾會不會比鬥嘴更重要,我們就不得而知啦~

“那位仁兄!”為了保險起見,羽墨表情淡定的喊了一聲。

樹下的那位仁兄以嬌滴滴的節奏轉了過來,面部的妝濃過城墻拐角處,劣質香水味隔三十米都有撲面而來的感覺。不知道他穿的是蘇格蘭裙子還是腿都捅到同一個褲衩裏了,露出的小半截腿部白如玉,整個兒一感動中國十大娘炮之首。

一陣寒風呼呼而過,一菲和羽墨淩亂了,還真的……很像如花啊,只是沒有那別在耳邊鬢發上別致的小花兒和滿臉胡渣and挖鼻子的動作。再仔細一看,這娘炮還真的……很妖孽啊,光潔如玉的皮膚甚至有些反光,脖子上的銀項鏈和指甲上甚至可用眼花繚亂形容的指甲油。

一菲摸摸吞了口口水,有緣的眼神朝羽墨那兒看去,羽墨淡淡的擦了擦汗,兩人面部表情驚悚的對視一眼,朝天邊望去,事實告訴了我們一菲和羽墨現在的莫名的感覺和扭曲的表情就叫做“同時天涯淪落人,心酸與無奈相交織,一切盡在不言中,只差抱頭痛哭。”122古往今來古今中外都說紅顏禍水,那眼前這個就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面前這位“美人”了。

“兩位姑娘都是美人兒,一定認識不少帥哥,要是方便的話也給奴家.介紹一個吧~”嬌滴滴的聲音從這麽一個黃板牙且少有胡渣的男人嘴裏說出來,就像普羅旺斯鮮花插在牛糞上,潔白的牙齒上殘留著一小片菜葉,光滑潔白的大理石板上有一桶有機肥,香水店裏放著一同濃氨水一樣,惡心得無以覆加簡直無法形容的程度,反正就是醉了啊。

一菲和羽墨同時做了一個互嘔的動作,眼神的交換過程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無奈和……胃痛感。

“那個...”接收到一菲羽墨異樣的眼光,男子羞澀不已的擡頭,拋去一個露骨的媚眼:“奴家有名字啦~奴家姓曾名小蓮,字兼任啦~”

曾,小蓮……字,兼任……賤人……沈默三秒,秦大美女和胡女王抱著肚子開始滾地大笑。任憑眼鏡框都驚掉了的路人驚駭的眼神。

“兩位姑娘,你們這樣……”蘭花指輕輕的揉過發髻,羞澀一閃而過,男子面色如常:“會嚇著奴家的啦~”

再也壓制不住胃液的翻滾,一菲和羽墨已經唔著肚子,有些不行了,你說說看,為啥他們老是能遇到各種各樣的奇葩捏?

一菲露出一個飽含歉意的笑容,潤色的臉頰已經接近蒼白,眼神裏有著壓抑不住的想要吐槽的沖動,手指見用力攥著衣角,發白的指尖以從冰冷變得熱血橫流。粉色的櫻唇輕顫:“小蓮你好,小蓮再見!”

說罷,不管不顧的沖出了所謂的包圍圈,跑回了宿舍,作為二十一世紀偉大的損友加閨蜜,臨走時還不忘給羽墨投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那個……”羽墨一下子有些淩亂了,雖然生活履歷豐富的她已經閱人無數,但……有這麽個前所未見的娘炮奇葩在前,就算是太上老君下凡,也可能無可奈何,“我剛才那個朋友生病了,肚子痛,我要去看看他。”

所謂腳底抹油,腳下生煙兒,大概說的就是一菲和羽墨兩人剛才逃離現場時的情景了。

☆、chapter 20

安靜而狹窄的演播室內,昨晚節目的曾小賢正安然的打著盹,不知夢見了什麽東西,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傻笑和……一灘口水。

“曾小賢。”Lisa冒然沖進來然後教訓曾小賢一頓也不是一兩次了,也不知道曾小賢的黃魚腦子到底裝著些什麽,從來不知道吸取教訓:要睡覺的話....當然是要蓋被子啦!又沒被子,睡得不好,起來後還要被罵一頓,這不是虧死了!要是蓋了被子睡覺,至少暖和一點、睡得舒服一點,也不會感冒嘛~睡好了後被罵一罵又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呢?反正你舒舒服服的醒著瞌睡,領導還要非口水來罵你,是不是?

好吧重點不在這,重點是,曾小賢這次居然又沒有吸取教訓!哆哆嗦嗦的睡覺還要畏畏縮縮的被罵,你不憋屈我都別去了啊!

好吧似乎好像八成貌似看起來應該可能目前來看重點也不在這兒,我們還是來看看劇情發展比較重要。

老套路!我們敬愛的曾小賢曾老師如同受驚的野兔遇到獅子一樣一蹦而起,渾身一顫,繼而換上賤笑,滿臉殷情的雙手握緊,規規矩矩的站在了領導面前低著頭作認真狀。

“曾小賢,這個問題很嚴重。”Lisa面色凝重的把手裏的一個企劃案之類的文件狠狠扔了下來,然後翻著白眼且帶有殺氣的看著曾小賢。

“您...又看到呂小布的微博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曾小賢低著頭但不妨礙用餘光觀察Lisa的一舉一動,滿臉奉承試探性的問道。

“你覺得我有那麽膚淺麽?”Lisa剛想點頭,轉而又一瞪,雙手抱臂,眼神一瞇,睥睨而蔑視的看著他,不過可惜的是Lisa沒有曾小賢..高。

“當然不是~”做了個誇張的表情也就是鬼臉,立刻變成滿臉媚笑,曾小賢發出高調的聲音,盡量是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是發自內心的誇獎。

“關於你的節目。”Lisa順手撐住桌邊,昂著腦袋,翻了個白眼。

“我的節目...?”思考一陣,曾老師怯怯的發問:“領導...啊...在你說之前呢,我先回憶了一下..我最近沒有犯事兒啊~然後...如果您真的要做出什麽重大決議的話,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熱愛這份工作~領導覺得哪裏不行,我改一下就好了~”

“啊?”聽罷,Lisa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還是帶著一臉茫然的表情看著曾小賢,轉而低下腦袋打量著自己的身材或者...微凸的肚子。

曾小賢弱弱的看著Lisa,滿臉敬仰的等待Lisa的聖旨下達。

Lisa墨色的眸子一層一層的變深,蜜色的顏色慢慢蔓延開來,平時冷酷兇狠的臉突然變了,眉目舒展開來,流露出一絲絲幸福的神情,手輕輕撫摸著肚子。

這下好了,我們的曾老師倒是傻眼了,什麽情況?這什麽情況?野百合的春天來了?好吧這個詞不適合這麽用...等等!那麽..是誰把Lisa弄懷孕的?幹得漂亮啊!Lisa一走我就有機會在電臺界大展宏圖了!

“我和他相愛了。他英俊、瀟灑,有幽默感,是萬眾矚目之中的一個優秀的男人,四個月前,我們在一個月明星稀萬裏無雲朗朗乾坤之下的一家油條店邂逅了。”每每戀愛的回憶往事時,Lisa一臉沈浸的表情。

“油條店?”曾小賢挑眉,暗嘆:聽著劇情,就知道編劇沒安好心,好吧我先準備一根避雷針比較好。

“當時我買了兩根油條,他也買了兩根油條,連食量都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啊!”Lisa激動的把手大幅度上下擺動來表示自己的心情之喜悅,情緒之激動。可是曾小賢倒是真真實實的無語了,只能虔誠安寧帶著祝福的眼神默默點頭。

“我們吃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卻富有默契的開著對方不語,並且帶著微微的笑意。”Lisa更加陶醉。

犯賤種類的榮耀––––我們的曾小賢情不自禁的翻了白眼,同時捂住嘴巴不知對誰的輕聲說:“那麽兩人嘴角肯定都有油光或者碎屑。”

Lisa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沒有計較曾小賢的接茬兒,繼續:“後來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一星期以內,我們飛速發展戀情,一月以內我們結婚了。現在,我懷孕了。”

wow!曾小賢做了個“光速俠”的口型,伸出大拇指,吞口水:“真是好浪漫的愛情故事啊~”

“那麽請問領導,你的Mr.right叫什麽啊?”曾小賢一臉敬仰和期待,將雙手合十,作卑微狀問道。

“哦!他的名字好聽得已經無可挑剔了。”Lisa更是激動:“杜俊。”

劈裏啪啦,曾小賢的心碎的一塌糊塗,盡管帶了避雷針,還是被殘忍的現實的閃電焦得外焦裏嫩,你能想象一下被拋到十米高然後下面沒人接住的感覺嗎?爽完了以後就是死,所謂冰火兩重天就是這感覺。

“so?”半晌,曾小賢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和我的工作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啦~我要請產假,要渡蜜月,要過二人世界,所以我的位置暫時空缺。你...不想上來?”Lisa立馬恢覆了她的氣場,白眼一翻。

“怎麽會~”曾小賢幹笑兩聲,臉上的賤笑更加...欠揍了。“Lisa祝你和大師兄白頭偕老百年好合花好月圓永不分離幸福和諧的過一輩子哈~”

“鑒於你最近的收益率有所上升,我才會允許你這樣的。要是我回來以後收視率降了。”冷冽的眼神猶如x光射過來:“樓下鍋爐房等著你。”

“是是是~您說的我都一字不落的銘記在了心裏。”曾小賢此時的心情真是激動到不知道怎麽用言語來表面了,他真的以為是因為他的才能而挑中了他去替補Lisa的空位吧~

事實上...Lisa雙手抱臂,抱怨和不爽兩字就寫在臉上了,獨白:“真的不知道臺長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挑選出來的五個候選人裏面只有曾小賢講話不會漏口水,普通話標準,不會隨時流鼻涕,不待鋼牙套牙齒不漏風,你說我除了曾小賢還能選誰?我能做的就是祈禱但願我回來以後電臺沒倒閉吧~我算是上輩子欠了這蠢貨嗎?切!”

從Lisa語音剛落到現在傻傻呼呼的曾小賢還傻傻的走在路上傻傻的傻笑著,真不知道他在犯什麽傻?

“還有一個好消息。”Lisa睥睨的一眼曾小賢,冷笑。

“哎~您說~我聽著呢!”現在的曾小賢龍飛鳳舞仿佛中頭彩的飛上枝頭的一只小野雞,得瑟得不行了。

“我們臺裏打算為你和諾瀾量身定做一檔情侶節目,黃金檔期,下午七點到八點半。”Lisa慢悠悠的搖晃著手裏的圓珠筆,漫不經心的說道。

一盆冰水直接從頭上開始往下灌,透心涼,心飛揚的感覺從頭頂一點一點的蔓延開來,籠罩全身,肢體開始僵硬,不知道該怎麽辦。腦子飛速轉動:一菲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麽辦?諾瀾會不會還沒有死心?我該怎麽辦?情侶檔?Lisa你一定是在逗我我不要升職了好不好?千萬不要給我安排什麽情侶檔節目!

和之前被雷到的心情完全不一樣,前者是信息量過大導致CPU有些呆滯,後者是直接中了木馬病毒,進退兩難的難做。

一菲還在山區,沒有信號,怎麽滴都聯系不到她,到底接受工作還是不接受好還是不好等,總而言之就是處女座犯病了。

“不...不接受可以嗎?”曾小賢小心翼翼低眉順眼畏畏縮縮問道。

“可以啊~”Lisa莫名其妙的看了曾小賢一眼,沒等曾小賢謝天謝地就開口“那麽..”伸手拿出對講機,氣勢洶洶的用毫無情感的聲音說道:“老李保安,你有新同事了。”

“蒼天啊!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曾小賢又不是紅顏,哪來的禍水命啊!與其這樣還不如被雷劈死算了!”白幕裏面,曾小賢滿臉悲慘淒涼跪坐的說道,手裏他捧著窩窩頭,發型好似犀利哥,沙啞的嗓音,一步一步的用手挪動:“小白菜啊,地裏黃啊~”

仿佛眼前就是以前悠悠和關谷美嘉在做問卷調查所描繪的情景:未來的某一天,機器人揭竿而起,占領了地球,自己是唯一的雄性,一菲和諾瀾選誰;在一個美麗的小山村裏,印第安土著人一菲和狼人諾瀾都愛上了自己,該選擇誰?暮光之城...世界末日...就更不用說了!我們有才華滴曾老師甚至連選了以後的後果曾小賢都自動在腦海裏不知道列舉了多少種悲慘的結局。

上述的這可不是開玩笑啊!我說親愛的Lisa啊,您好好度你的蜜月就是了,還那麽操心的搞什麽情侶檔節目啊?出多了撐的麽?

渾渾噩噩之中,突然想起一菲曾經鼓舞自己要追求夢想,那麽,工作沒了,夢想怎麽追?可是我記得某著名音樂人曾經說過愛情好像更重要吧?有沒有兩者兼得的啊?面包我所欲也,愛情亦我所欲也,兩者可否兼得焉?我想一菲會理解我的吧?畢竟只是電臺情侶而已~只要我愛的是一菲就好了...可是諾瀾她能明白我對一菲的愛嗎?

“Lisa別別別!”曾小賢連忙擺手,殷情無比的從桌上遞上了一瓶農夫山泉:“我是說我不接受...額...農夫山泉蓋子上面有不搭配紅色的情況!對!我是處女座and有潔癖加強迫癥好不好!”一邊把手擺來擺去,表示自己的敷衍很有說服力。

“哦?”Lisa萬分得意的看了曾小賢一眼,“那麽說...你答應了?”

“百分之百答應!反正只是熒幕情侶而已嘛~”曾小賢顯得寬宏大量的擺手,儼然一幅友好大使的作派。

“誰跟你說只是熒幕情侶了?”榕榕兔Lisa同學突然賣了個萌:“你有福了!諾瀾準備要住到愛情公寓裏和你做真正的情侶了!不過壞消息是要等到六個月以後,因為黃歷上說最近六個月搬家不適合發展感情。”

不知是禍是福,曾小賢今天至少被220V的家庭電壓的威力電擊了不下三次,人生如戲,這四個字果然沒錯...不過諾瀾是幾個意思呢?還好是六個月以後...一菲回來了...不然自己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我說Lisa啊,還有一天就除夕了,炎黃子孫的傳統佳節啊!您老人家能安分一點嗎?

☆、chapter 21

瀟瀟的風吹過了一季又一季,吹落了一季又一季,時光荏苒。

張偉寂寞的待在陽臺上,短短的斜劉海被風吹來吹去的,手腳有些冰涼,卻還在發呆,眉毛緊皺,俊美的臉上摳門的心理,他眉宇間有著愁苦的色彩,思緒萬千。不知情人遠遠看去,還以為這位帥哥的魅力多麽大,其實張偉同學的內心深處真實想法是:過年了,要準備多少紅包呢?每個紅包放多少錢呢?年夜飯到底應該去哪家餐廳kiang呢?

正打著類似這的算盤。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大概就是張偉這種奇葩的生物吧?

中華民族的傳統佳節,大過年的,愛情公寓3601、3602裏面絲毫沒有所謂熱鬧或者...熱鬧或者...熱鬧的氛圍,甚至連氛圍都不存在了,就像這陽臺上的盆栽包括那未發芽的阿博也已經將近兩天沒人澆水了。

哦,也不對,倒是也不能說沒有氛圍了,我們愛情公寓裏面其他樓層善良的帥哥美女們實在不忍這倆套件的悲涼的氣氛,路過時特別關照的放些零零碎碎的柳條艾葉蘋果黃花紅花百花紫花什麽的在門口,導致後來公寓的氣氛越來越悲戚,甚至有了辦喪事的感覺。連居委會都唔著眼睛貼了條子,內容如下:請3601、3602節哀吧!但是畢竟大過年的,還不不要這樣子了,生活是未來式,過去的總會過去的!

據說子喬還在和小黑一起進行投資創業招聘租樓等一系列建設商業帝國的步驟;美嘉每天早出晚歸的不知幹嘛,不過據小道消息說是和張三峰出去談戀愛了;關谷悠悠每天膩在一起不知道幹什麽,據說他們打算結婚領證了,不過誰知道他們在關鍵時刻又會出現什麽類似於上次那樣的照片問題的岔子呢?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句百年不變的真理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由於一菲的離開,氣氛的冷卻,呂子喬和小黑忍無可忍然後讚助酒吧辦了一個party,但是原來愛情公寓招牌已經由逗比搞笑無節操無厘頭的feeling已經變成了手持手機和雞尾酒的沈默無極限。個個開口比遭吐槽的人們變成了冷場王。

關谷悠悠美嘉子喬張偉曾小賢圍坐在就把沙發上,面前的撲克飛行器三國殺轉盤等游戲一律被華麗麗的無視了,每人手持一臺蘋果或山寨機,在朋友圈qq群微博的時間裏面漫游著,所謂面對面還要聊qq的大概就是說的這群21世紀裏胃疼腎疼十二指腸疼得無聊得年輕人了。

秒針在表上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走了多少圈,於心不忍的悠悠才怯怯的把腦袋擡起來,把十幾年來一個演員,尤其是一個優秀的演員的素質都發揮出來,嘴角微笑十度,清清嗓子,打趣兒的說道:“給大家介紹一個技能,能讓自己和對方都很舒服。”意料之中的感到有一陣刺眼的猥瑣的眼光瞄過來,悠悠無語的撐著腦袋,“大外甥,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猥瑣,OK?”

“OK。”子喬放下了手機,專心致志全神貫註忠貞不渝剛正不阿忠心耿耿的等待後言,回了一個更加猥瑣的笑容,手比劃成了OK狀。

“首先,接觸的時候,對方會感到一陣沁人心脾的冰冷,然後對方就投入到了一個溫軟的地方,輕輕蠕動一下,雙方就都適應了。然後彼此會感到幸福無比。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摩擦,甜蜜的感覺從指尖蔓延開來,舒適。”悠悠神秘的表情成功引起了他們的關註,當然,他們之中,除了關谷。

“是什麽?是什麽?”子喬除了在涉及泡妞時間或者泡妞領域時會這麽積極,基本就是漫不經心了。

“親愛的,你能不能不這樣把他們教壞啊?”瞥了他們一眼,老實吧唧的關谷實在忍不出了,這可是赤裸裸的陰謀啊!苦口婆心的勸到。

“你知道?”美嘉饒有興趣的翹起腿來,有著吹彈可破的皮膚的手指有節奏的在膝蓋上敲打著。

關谷剛想說什麽,被悠悠一個犀利的眼神戳了過來,嘴裏的話硬生生的往肚子裏咽下去。悠悠臉上露出來一個詭異的笑容,唐氏表演法之一,所謂的吊口味,在眾人的好奇的註視下。

悠悠更加得意的晃了晃腦袋,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更加明顯了,想整蠱的身軀躍躍欲試。關谷神奇默默的埋下了腦袋,痛苦的唔著眼睛,等著慘不忍睹的一面出現在眼前。

一聲慘叫響起,繼而又出現一聲舒服的嘆息,整個酒吧的目光都被聚集在了悠悠和美嘉身上。

於是乎,現在的現象是:悠悠把整個手掌埋到了美嘉的背上,所謂天雷勾地火,冰火兩重天啊,美嘉臉上現在的表情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扭曲了,感受到目光的焦距,美嘉尷尬的收攏了一下外套,幹笑兩聲。

悠悠十分得意的把手抽了出來,心滿意足的搓了搓手掌:“耶!手暖和了~又有一個人上當了~關關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一只烏鴉飛過,兩只烏鴉飛過,場上一片寂靜,石化了的大家反應回來以後,默默的看了悠悠一眼,又拿起手機繼續刷去了。

張偉繼悠悠之後第二個良心發現然後於心不忍,饒有興趣的拿起手機大叫一聲:“喲吼!”

等到大家的視線都移到他身上聚焦以後,他哈哈一笑:“我看到一個好好笑的笑話,由我律政先鋒來給大家講個一下:今天是光棍節。某男打趣小明說:“小明啊,反正今天你也是一個人過,不如晚上我帶你去一起下館子?”小明淡淡的說:“我有銀了。”某男無趣,便對旁邊正在玩游戲的某女說:“要不咱們去?”某女頭也不擡的說:“我是人。””又有一只烏鴉飛過,如此笑話,只是令張偉收到了五個黑白分明的白眼,然後繼續的保持寂靜。

子喬雙手扯了一下身上的西服,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義正嚴辭的清了清嗓子,讓眾人坐了下來,一陣風流倜儻的浪子氣息撲面而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摩挲著桌面:“好,今天我召集各位來,是想解決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首先,我想先知道你們最近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老拿著手機和酒瓶不說話呢?”

“我最近考了法律考試,要在網上等消息。順便就刷一會兒社交軟件之類的東西了咯!”張偉翹起二郎腿。

“我最近報命了一個演員進修的深造名額,也要等消息,也順便刷一下咯!”悠悠翹起二郎腿。

“我最近又接了一份兼職,每天要接好幾十條消息網上教授畫漫畫的竅門,無聊的時候,當然要順便刷一下咯!”關谷敲擊二郎腿。

“我最近和張三峰一起開了一家淘寶網店,靠他經常出差來代購,作為一個負責人的賣家,當然要無時無刻在線咯!”美嘉翹起二郎腿,此時聽到這裏子喬的臉已經有些黑了。

“我每時每刻都要等小菲菲上線跟她聊天使得一菲在那邊不會太無聊,等待之餘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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